萬州花紋板報價
高溫梅雨季節花紋板價格在底部區域震蕩
6月份首個買賣周到來,上海花紋板商場平穩運轉,買賣一般,報價盤整,貿易商心態大都安穩,賤價出貨的不多見。
這周來,螺紋鋼、線材等建筑花紋板商場仍然沒有改動疲軟態勢,買賣清淡,商家出貨不暢,報價在底部區域震蕩,雖然報價沒有反彈,但商家“挺價認識”較強,不愿賤價出貨,鋼廠的出廠報價也沒有再往降低,華東地區有家鋼廠出臺的6月上旬出廠報價政策,其中高線、螺紋鋼、盤螺的出廠報價均保持不變,不過花紋板價格仍高于商場銷售報價,因此貿易商的銷售報價不愿再往降低了,這在必定程度上遏止花紋板現貨商場報價的跌落。
從商場計算狀況來看,截止5月30日,全國花紋板庫存已接連13周降低,累計降幅達31.88%,庫存水平較去年同期低21.63%。數據顯示,鋼市“去庫存”還在持續,鋼貿商“蓄水池”功能的損失,庫存壓力向鋼企搬運愈加顯著,鋼企庫存壓力空前加大。而6月份上海及華東地區將迎來高溫梅雨季節,終端需要將轉入傳統花費冷季,下流需要或將有所趨弱,鋼價反彈尚不能夠。
本來第二天要開會,但省上組織部門來位領導,指名要一把手馮世寬匯報工作。常委們以為會議移到了下一天。可當天吃完晚飯后,大家卻被通知到縣革委會會議室開會。
因為太突然,有幾位常委急忙找不見,幾乎到了十點左右,人才全部到齊。
正如料到的那樣,馮世寬一開始就指責田福軍和張有智,在柳岔打擊周文龍同志的革命積極性。他說這是路線問題,方向問題,縣常委會首先要批判這種右傾思想和“軟、懶、散”作風,否則,原西縣怎么可能保持農業學大寨先進縣的稱號?
田福軍平靜地說:“世寬,我們不能用棍棒和槍桿子來維持先進呀!”
馮世寬把送到唇邊的茶杯又放在桌子上,說:“農業學大寨運動是一場革命。革命就不是請客吃飯!”
另一位副主任馬國雄立刻附和說:“文龍同志的動機完全是為了革命嘛!”
“革命就是把老百姓往死打嗎?”張有智譏諷地對馬國雄說。
馬國雄反唇相譏:“打死幾個人了?”
胳膊腿打壞就夠嗆了!還真的要往死打嗎?原西縣沒資格定人死罪!”張有智說。
其它常委們也開始參與爭論了,會議室頓時亂哄哄吵成了一片,氣氛相當緊張。做記錄的秘書沒法記錄,干脆變成了服務員,跑出跑進為辯論的常委們添茶倒水。
在大家激烈爭吵的時候,另一位副主任李登云同志正用手掌捂著自己的腮幫子,一言不發。要是往常,登云雖然言辭不過分激烈,但總要轉著彎來表示他對馮主任的支持。但今天不知為什么,他似乎對這場爭論采取了中立的態度。盡管馮世寬一再用眼睛示意他表態,但登云卻裝得好象沒看見或者不明白馮世寬的眼色。
馮主任不知情,登云現在有了難處——他兒子正沒命地追求田福軍的侄女,現在他不好再和田福軍傷和氣了!
馮世寬顯然對李登云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從常委會發言的情況看來,他現在并不占上風,因此他很需要李登云同志站出來支持他。
馮世寬甚至忍不住開口對角落里的李登云說:“登云,你的看法呢?”
李登云趕忙把另一只手也捂在腮幫子上,還是不說話,只是吱吱唔唔地對馮世寬表示,他今晚牙疼得連一句話也說不成……這次常委會開創了本縣會議史上最不尋常的記錄:這一些情緒激動的人,竟然從天黑一直吵到天明!
盡管他們熬了一個通夜辯論原西縣的“兩條路線斗爭”,而且爭吵的雙方幾乎誰也沒有說服誰,但他們仍然沒有睡意,繼續在辯論。現在,雄辯的馬國雄正在進行他的不知第幾輪發言,長篇宏論地指責田福軍這幾年所犯的“路線錯誤”。為了有說服力,國雄還在提兜里掏出一摞“學習材料”放在面前,不時地旁證博引。坐在他對面的張有智卻用一兩句尖刻的反駁話乘機插進他的發言中,逗引得馬國雄反而更加說個沒完……正在這時,出去提開水的秘書臉色蒼白地走進會議室,對諸位領導說:“快聽廣播!周總理逝世了!”
會議室猛地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驚得象木雕一般呆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誰先哭出了聲。緊接著,會議室響起了一片抽泣和嗚咽之聲……外面的高音喇叭上,中央臺的播音員正用哽咽的聲音播送著訃告——……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國務院以極其沉痛的心情宣告: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委員、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委員、中央委員會副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主席周恩來同志,因患癌癥,于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九時五十七分在北京逝世,終年七十八歲……會議室的人都先后涌出了房子,來到院子的磚墻邊上,靜靜地聽著播音員播送訃告。陰沉沉的天空不知什么時間飄降起雪花。風雪中,縣城的大街小巷站滿了悲痛的人群。田福軍和馮世寬無意間站在一起,他們似乎忘記了一整夜的唇槍舌戰,兩個人此刻都淚流滿面。
周恩來,人民的總理,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兒子,他的偉大正在于他始終代表了中國普通人民的意志與愿望。這是一個不能用言辭說盡的光輝的名字。可是現在,這顆偉大的心臟猝然間停止了跳動……一九七六年元月八日,是中國有史以來最為沉痛的日子。
人民悼念這位偉大領袖的逝世,同時對中國的前途更加憂慮起來。這雙重的壓力沉重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上。在那些日子里,盡管有許多可恥的規定不許人民舉行悼念活動,但周總理的葬禮也許是世界上最隆重的葬禮。鎖鏈可以鎖住門窗,鎖住手腳,但人心是鎖不住的——周恩來活在人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