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工字鋼優質
工字鋼和H型鋼基本區別
工字鋼主要分為普通工字鋼、輕型工字鋼和H型鋼三種。
普通工字鋼、輕型工字鋼翼緣是變截面靠腹板部厚,外部薄; H型鋼:HW HM HN HEA HEB HEM 等工字鋼的翼緣是等截面
普通工字鋼、輕型工字鋼已經形成國家標準,普通10#工字鋼相當于國際上的I100(也比如10#槽鋼相當于槽鋼U100)(因為各國執行的標準不同,造成它們的規格有細微的差別)
H型工字鋼亦叫寬翼緣工字鋼,HW HM HN 源于歐洲標準,HEB是德國標準的工字鋼,其中HW、HN工字鋼已廣泛在我國使用和生產。HEA HEB HEM 在許多德國設計圖上會看到,在國內市場上還很難購買到。在國內鋼結構工程中,如果量少則可以使用等規格的鋼板進行焊接拼接而成。而量大的話,通常考慮使用力學性能與之相當的HW 、HN型鋼代替。
HW 工字鋼主要用于鋼筋砼框架結構柱中鋼芯柱,也稱勁性鋼柱;在鋼結構中主要用于柱
HM 型鋼高度和翼緣寬度比例大致為1.33~~1.75 主要在鋼結構中用做鋼框架柱在承受動力荷載的框架結構中用做框架梁;例如:設備平臺
HN 型鋼高度和翼緣寬度比例大于等于2; 主要用于梁
普通工字鋼的用途相當于HN型鋼;
◆工字型鋼不論是普通型還是輕型的,由于截面尺寸均相對較高、較窄,故對截面兩個主軸的慣性矩相差較大,故僅能直接用于在其腹板平面內受彎的構件或將其組成格構式受力構件。對軸心受壓構件或在垂直于腹板平面還有彎曲的構件均不宜采用,這就使其在應用范圍上有著很大的局限。
◆H型鋼屬于高效經濟裁面型材(其它還有冷彎薄壁型鋼、壓型鋼板等),由于截面形狀合理,它們能使鋼材更高地發揮效能,提高承載能力。不同于普通工字型的是h型鋼的翼緣進行了加寬,且內、外表面通常是平行的,這樣可便于用高強度螺栓和其他構件連接。其尺寸構成系列合理,型號齊全,便于設計選用。
第五十一章
大署過后,一進入中伏,垂直地懸掛在空中的太陽,幾乎不是放射光芒,而是在噴射火焰了。大地上熱浪滾滾,一片灼人似的炙熱。好在黃土高原有充足的風,這些日子,還不象中部平原那樣晝夜都如同扣在悶熱的蒸籠里,令人窒息。當然,整個白天,如果你在高原烈日下活動,那多半得曬掉一層皮。只是夜幕一旦撲落,大地上常常會吹起涼爽的清風,使人感到這個季節有多么美好……在這個火一般炎熱的季節里,即將在黃原師專畢業的田曉霞,心中也象燃燒著一團火焰。她剛從省報實習回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在省報實習期間,報社的總編輯非常看重她的才華和工作精神,決定通過省高等教育局,要分配她去省報當記者,按他們學校的性質,畢業的學生當然應該分配到黃土高原各地中學去當教師。但每年也總有一兩名特別出眾的學生,以特殊原因被分到了另外的單位。看來田曉霞成了他們這屆畢業生中的幸運兒——誰不愿去當一名記者呢?更何況還要進大城市去工作和生活!
不用說,立刻就有許多謠言在學校和畢業生中間傳播開來,說曉霞是通過她父親走“后門”才被分到省報的。平心而論,這的確和田福軍無關;因為省報決定要她的時候,并不知道她是黃原地委書記的女兒。
田福軍夫婦知道這個消息后,也很為他們的女兒高興。事到如今,福軍才猛然覺得,也許他的曉霞最合適的職業就是記者工作!這孩子思路敏捷,知識面也比她哥曉晨寬一些。另外,她性格潑辣,愛跑動,又不怕吃苦——這些都是搞記者工作所需要的。
實際上,當記者對田曉霞來說,也是她夢麻以求的理想職業!
沒想到這個理想就這樣變成了現實。命運往往就是如此——有的人事事不順,有的人一順百順!
分配基本沒什么大問題后,田曉霞愉快得都有點飄飄然了。也許用不了一個月,她就要離開黃原,到省城的報社去報到啦!
那么,她該怎樣打發在黃原的這一段日子呢?
她很快想到了孫少平。
是的,她要盡量多些時間和少平在一塊。她實習回來后還沒顧上去找他。他當然也不知道她已經分到省報去當記者了。
曉霞想起少平的時候,心中就會涌上一種連她自己也急忙弄不清楚的復雜情緒。毫無疑問,在她已有的生活之中,沒有一個男人象少平那樣使她在感情上有一種親近感。尤其是和他在黃原交往以來,每想到他,心中就會泛起一縷溫熱的情思。她的確還沒有考慮好她和這個人未來的關系會怎樣發展。但她感到她在生活中已經不能再失掉這個人。是的,從家庭和社會地位來說,他們的距離很大;可是從心靈方面說,沒有一個人象他那樣和自己接近。在我們的生活之中,還有什么能比得上人與人心靈的融洽更為珍貴呢?不是家庭、職業、社會地位和其它條件接近的人,相互間心靈就更能接近;而實際上,生活中常有的現象是,兩個人盡管其它方面條件殊異,可心靈卻往往能接近和相通——她和少平正是這樣的。田曉霞決定立刻去找孫少平。
上次實習走前,少平告訴她,南關柴油機廠的活不久就要完工了。不知他現在是否還在那里?如果他已經離開了,她又上哪兒去找他呢?
但她又想,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不會離開黃原城。只要他在這個城市里,她就一定要找到他!她在心里調皮地說:哼,孫少平,你插翅難飛!
其實,孫少平眼下仍然還在南關的柴油機廠干活。不過,用不了多少天,這里也就完工了——他現在正熬煎不久以后他到什么地方再箍個活干哩……當田曉霞找到這里的時候,少平正在工地上拉水泥板。他光著身子,只穿一件短褲,被太陽曬黑的身子流著骯臟的汗泥道。這副樣子站在穿著裙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曉霞面前,使他感到十分窘迫。他趕忙把那件比身體還臟的汗衫套在身上。
很長一段時間了,他一直沒和曉霞見過面。現在她猛然出現在面前,倒使他十分激動。
旁邊那些赤身裸體的工匠眼饞地看著他和一個漂亮姑娘說話,都忍不住說出一些酸溜的“黑話”來。象上次一樣,少平既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感到很驕傲!
曉霞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先趕快把她分配到省報當記者的事告訴了他。
記者?對孫少平來說,這是記者田曉霞向他報道的第一條新聞——一條讓他震驚的新聞!
他那激動的情緒剎那間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幾乎是一種無聲的哽咽。是的,她要遠走高飛了。他再一次認識到,即使她和他近在咫尺,可他們之間相隔的距離卻永遠是那么遙遠。
“你能不能請半天假,咱們一塊出去玩一玩?”曉霞很快看出她自己的好消息在朋友那里引起了什么樣的反響,于是趕快轉了話題。
“行!”孫少平立刻爽快地說。事到如今,他感到他很快就要和曉霞天各一方了,因此也很想再和她在一塊呆一段時光。他痛切地感到,一種最美好的東西從此將要永遠地從他身邊流逝。是的,流逝。
“你先在這兒等一下,讓我去換換衣服!”他說著就走過去向站場的工頭請了假,然后兩條腿象抽了筋似地跑回到他住的地方。
他先在樓下水龍頭上沖了沖身子,便回到房間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用手指頭匆忙地梳理了一下蓬亂的頭發,就又跑回來了。他沒忘記帶了二十元錢——他要請曉霞在街上的飯館吃一頓飯,以慶賀她到省報去當記者……他們在梧桐樹和漢槐灑下的濃密蔭涼中,相跟著從南關的大街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