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陽鋼軌報價
鋼軌波浪形磨耗
波浪形磨耗是指鋼軌頂面上出現的波浪狀不均勻磨耗,實質上是波浪形壓潰。波磨會引起很高的輪軌動力作用,加速機車車輛及軌道部件的損壞,增加養護維修費用;此外列車的劇烈振動,會使旅客不適,嚴重時還會威脅到行車安全;波磨也是噪音的來源。我國一些貨運干線上,出現了嚴重的波磨。其發展速度比側磨還快,成為換軌的主要原因。
波磨可以其波長分為短波(或稱波紋)和長波(或稱波浪)兩種。波紋為波長約50~100mm,波幅0.1~0.4mm的周期性不平順;長波為波長100mm以上,3000mm以下,波幅2mm以內的周期性不平順。
波磨主要出現在重載運輸線上,尤其是運煤運礦線上特別嚴重,在高速高客運線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發生,城市地鐵上也較普遍。列車速度較高的鐵路上,主要發生波紋磨耗,且主要出現在直線和制動地段。在車速較低的重載運輸線上主要發波浪磨耗,且一般出現在曲線地段。影響鋼軌波磨發生發展的因素很多,涉及到鋼軌材質、線路及機車輛條件等多個方面。世界各國都在致力于鋼軌波形磨耗成因理論研究。關于波磨成因的理論有數十種,大致可分為兩類:動力類成因理論和非動力類成因理論。總的來說,動力作用是鋼軌波磨形成的外因,鋼軌材質性能是波磨的內因。事實上單靠某一方面的分析來概括鋼軌波磨的所有成因是相當困難的,而必須把車輛和軌道作為一個系統,研究多種振動形成,從整體上進行多方面、多學科的研究,才能把握波磨成因的全貌。
是的,南北兩個山區一直是喬伯年最為關心的地方。他到職后最先跑的就是那兩個地方。這是他工作的重點。跑一跑,更心焦。那里農村的貧困已經可以宣布為緊急狀態。但最令他心焦的是,越是貧困落后的地區,那里的領導往往受“左”的思想影響越深,腦筋也更僵化。改變那里的極度貧困狀況首先要改變那里的領導狀況。這是最咬手的問題。他已經讓省委主管組織工作的副書記石鐘同志盡快提出意見,調整和加強南北幾個地區的領導班子……喬伯年用指關節揉揉太陽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他感到眼睛有些腫脹,很想在車里迷糊一陣,但就是睡不著。昨晚在省農業科研中心開了半晚上會;會完后又失眠了很長時間。他現在很困憊,但又很清醒。
他是昨天上午到達位于黃土高原和中部平原接壤處的這個著名的農業科研中心的。本來他很早就想到這里跑一趟,但一直擠不出時間來。他對這個農科中心抱有極大的希望。這里有農學院、林學院、省農業科學院等十幾個科學研究和教學單位,擁有科技人員三千多人,僅教授和副研究員以上就有二百五十人左右,真正是人才薈萃之地——這在全國也是不多的。毫無疑問,今后全省農業的大發展,必須發揮這個科學中心的作用。
昨天出發時,他準備當天就返回省城——因為省上還有一些急迫的問題等待他解決。但他卻推遲到今天下午才回來。
這個農業科研中心的所在地僅是一個小鎮,幾千名科技人員的生活一直存在嚴重問題。
糧、菜、煤、水和各種生活需要根本不能保障。他昨天一到那里,科學家們就紛紛訴苦。他立刻決定晚上召開有關方面負責人緊急會議,研究解決辦法。除過先臨時采取了些措施外,他準備返回省里后,著手研究將這里的鎮一級建制改為縣一級建制,以便更好地解決這個遠離大城市的科研中心在后勤方面的問題。盡管這兩天他又跑路又熬夜,疲憊不堪,但他高興的是他沒有虛行這一趟。
現在,汽車已快要到省城了。南面逶迤的山嶺已經顯出他清晰的面目,如同屏風一般立在天邊。城市依傍著南嶺,在廣大的平原地區展開,此刻在春雨中灰漠漠一片看不見從東到西的邊沿。
汽車駛過郊外大片的蔬菜地和工廠區,進入了市內。
這季節的白天仍然是短暫的。當汽車上了二十華里長的解放大道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加之天陰得很重,城市實際上已開始了它夜晚的生活。
路燈映照著積水的街道,象一條條燦爛的銀河。兩邊的人行道擠滿了匆匆行走的人群,各種雨傘組成了一望無際的“蘑菇林”。主干道上穿梭著各種車輛;一個接一個的叉路口,紅燈綠燈在交替閃爍。
“伏爾加”的速度慢了下來。
喬伯年側過臉,看見外面幾乎每一個公共汽車站,都涌滿了黑鴉鴉的人群。有的車站好不容易來了一輛車,車上車下擠成一團,遲遲開不走。他知道人們在這大雨天擠不上車是什么滋味;他也知道這些人在抱怨,在咒罵,一片叫苦連天。
他在車里嘆了一口氣。
汽車終于折進了省委大院,緩緩地滑到了他的家門口。
這是一個空蕩蕩的院落,有一座二層小樓。這是省委大院里比較陳舊的一所住家宿舍。
喬伯年到職后,省委辦公廳把他安排在已調到中央的原省委書記住的地方——那里條件當然要好得多。但他就看上了這地方。一來這地方閑置著,二來有個大院落,他還能在其間營務點什么莊稼。他有個癖好,愛在自己住的地方種點玉米什么的。在他看來,即使從欣賞的角度來說,莊稼比之名花異草卻有一種更為淳樸的美感。
喬書記走進自己的小院子,不免驚訝地愣住了。他看見一些人正在他的院子里移花栽草,忙亂成一團,對他來說,這是一種破壞,而不是美化。
“誰讓你們移栽這些東西呢?”他問其中的一個人。“張秘書長”。那人回答他。
“你去叫他到這里來一下。”
那個人走后,他對其余忙碌的人說:“你們不要搞了,這些花草從哪里移來的,再移回哪里去。”
這些移花栽草的人都停止了干活,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他們把什么弄錯了。
這時候,省委常務副秘書長張生民來了。
“誰叫你在我的院子里搞這些東西的?”他問張生民。門牙不知怎么缺了半顆的張生民,咧開嘴難為情地笑著,吐字不清地說:“我尋思你院子里光禿禿的,因此就……”“我準備在這地方種點莊稼呀!”
種莊稼?張生民和其他人都楞住了。
秘書長只好叫眾人把這些花草又移走了。
喬伯年這才進了家門。
他先上了二樓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