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州Q235B花紋板廠家批發
23日北京鋼市早報:花紋板庫存下降 鋼價或企穩
原材料:截止發稿前,唐山鋼坯價格跌10元,昌黎宏興價送到報2710,興隆、國義出廠2710元。
建筑鋼材:大廠三級(HRB400)螺紋鋼Ф16-25mm主流價格3020-3060元/噸持平;Ф8-10mm高線報3170-3210元/噸。
上周,北京市場花紋板、熱軋和冷軋等價格主流價格持穩運行,個別規格資源小幅下跌20-50元左右,市場成交依舊低迷,商家均以出貨為主。
回顧上周,北京本地花紋板市場價格持穩運行,據商家反饋,上午市場交易平穩,整體銷量較上一交易日有所回升,另外,市場庫存較少,雖然有少量的補貨,但是規格不齊,因此,預計今日花紋板價格或有望小幅上升;熱卷方面,由于其他鋼材主要品種市場價格連續走弱,且本地熱軋板卷市場的成交情況不佳,導致鋼價呈弱勢,不過由于本地花紋板市場的庫存總量再降也反映出市場新貨供應未緩解,許多商家依舊存在規格短缺現象,因此,預計花紋板價格或以盤整為主。
過了近十分鐘,四路車還不見蹤影。人群中有的伸長脖子向大街的南面張望,有的焦急地看腕上的手表,有的已經開始咒罵了。
秦富功等人也焦躁不安地向南面張望。他們多么希望這該死的汽車早點來啊!此刻,他們專心致志地等車,已顧不得和省委書記說兩句閑話,以掩飾這令人難堪和不安的局面。
當一輛大轎車從遠方駛來的時候,市上的領導們如同看見了救星,臉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等車的人都爭先恐后涌到了街道上,準備拼搏一番。但是,這輛車駛近的時候,大家才發現不是四路公共汽車。秦富功等人臉上的笑容即刻消失得一干二凈,再一次陷入到困窘之中。周圍的人群里發出一片唉聲嘆氣。
一刻鐘以后,一輛四路車終于從南面駛過來了,而且上面空無一人。車站上的人再一次騷動起來,等待這輛車靠近。
可是,汽車甩站而過,風馳電掣般走了。人們只好朝著遠去的汽車連聲叫苦。
喬伯年不言不語立在人行道的一棵中國槐下。秦富功就象擠過一趟車似的,拿手帕不斷揩自己汗津津的臉。市交通局長掏出圓珠筆,把剛才甩站的那輛四路車牌號記在了本子上,臉上的表情似乎說:哼,鬼子孫,等著瞧吧!五分鐘以后,四路車終于來了。
這下一家伙就來了四輛,像蜻蜓交尾似的親密地連在一起,徐徐進站了。
盡管這個站的人都能上車,但人群還是進行了一番瘋狂的擁擠,以便上去搶占座位。有時候兩個胖子別在車門上互不相讓,后面的人就象古代士兵抬杠攻城門似的,齊心合力擁上前去打通阻塞。
等喬伯年一行人上了第三輛車的時候,已經沒有座位了。張生民指著喬伯年對旁邊一位坐著的姑娘說:“請你給這位老同志讓個座。”
那姑娘嘴一撇,扭過頭去看街道上的景致,把張生民的話沒當話。
“算了,算了,”喬伯年用一只手抓住懸空的扶手杠,“就站一會好了。”
因為一下子來了四輛空車,車內現在還不擠,他們后面的第四輛車甚至空無一人,好象是跟著前面的三輛車跑龍套。“你們為什么四輛車跟在一塊跑呢?”喬伯年問他身邊售票的小伙子。
“不為什么。”售票員連看也沒看他一眼。
“為什么不間隔時間一輛一輛放車?這樣不是更好一些嗎?”
“為什么你嘴這么多?”售票員斜瞪了喬伯年一眼。
“你服務態度怎這么不好!”秦富功氣得臉煞白。“態度不好又怎樣?你要什么態度?”
市委書記氣得張口結舌,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根據“規定”,他不能讓這位態度蠻橫的售票員知道他現在在頂撞的是些什么人。
“你叫什么名字?”市交通局長在旁邊惱怒地問。售票員冷笑了一聲,理也不理。
交通局長正準備掏圓珠筆和筆記本,這時車已經到了下一站。車門“嘩拉”一聲打開,上面的人還沒下完,下面的人就象決堤的洪水一般涌進了車廂。一剎那間。幾位領導就被擠得一個找不見一個了。
喬伯年一下子被涌到了一排座位中間,兩條腿被許多條腿夾住紋絲不能移動。他趕忙躬下腰將兩手托在車窗旁的扶手杠上。幸虧他身后有兩個小伙子頂著壓力,否則他就根本招架不住了。
汽車開動后,省委書記半趴半站,透過五麻六道的車窗玻璃,看著外面的街道。新建的大樓和破舊的房屋參差不齊地擁擠在一起。偶爾有一座古塔古亭,在一片灰色中露出絢麗的一尖一角,提醒人們這個城市有著古老的歷史。新和舊,古老和現代,一切都混同并存,交錯攙雜,這就是這個城市的風貌——如此也可以聯想到我們整個的社會生活……太陽剛出來不久,水泥街道已經曬干了。但人行道上還存留著雨水的痕跡。所有的街道都是骯臟的,行車道上一片塵土飛揚,人的視野被局限在很狹小的范圍內。解放大道中央雄偉的明代鐘鼓樓本來應該在目力所及之內,也已經被黃塵罩得不見了蹤影。街道兩邊的鋪地花磚積了厚厚一層泥垢,象一條條鄉間土路。許多店鋪的門面和牌匾,如同古廟一般破敗。清潔車堆載如山,一路瘋跑,把垃圾撒得滿街都是……唉,這一切都太令人沮喪了。人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胸口就象被什么堵塞了似的憋悶,甚至想無端端地發火。就說這公共汽車吧,坐一段路,比干幾個小時活都累。此時,已經不知被擠到什么地方的市委領導同志們,會有何感想呢?哼!多么輕松!把這樣嚴重的問題看成是“小事”!好吧,自己體驗一下就知道這是什么滋味了!
又過了一站的時候,喬伯年看別人買票,才反應過來他也應該買票。是啊,常不坐公共汽車,竟然連這種基本的觀念都忘了。
他一只手用勁握著扶手杠,騰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錢。身上沒有零錢,他只好掏出一元人民幣,對售票員說:“到六路口一張票。”
“八路口下!六路口不停車!”售票員說。
“六路口不是有站嗎?”喬伯年問。
“有站也不停!”
“為什么?”
“什么也不為!”
“那要是六路口下車怎么辦?”
“不停你下什么?”
“有站為什么不停?”
“早說過不停!你耳朵長到哪兒去啦?”
“小伙子,你難道不能把話說和氣一點嗎?”
“要聽和氣話回家找老婆去!”
喬伯年氣得手都有點抖了。他強忍著說:“那就買張八路口的吧。”
“拿零錢!找不開!”
“你手里不是有那么多零錢嗎?”
“零錢是為你準備的?”
喬伯年索性不再和這個蠻橫的售票員爭執了。